叶萋用眼睛上下扫着袁元,不屑一顾地说道:“嫡支又如何?你看他浑身上下,那那都写着脂粉气,叫他粉头都是抬举他。”

又撇了下嘴,说道:“还有啊,别说他什么秣陵袁氏,就算是无相宗大宗主想上咱们朝思峰抢师尊的人,我看他也是活腻了吧!”

几个师兄弟听了,皆是点头赞同。

温若玉则登时有些恼了:“休要听信胡言,师尊与九师弟只是师徒,莫要辱没了师尊清名。”

叶萋笑哼了一声:“我的大师兄,这事估计全天下就只有你信。”

仰头看了其他几个师兄弟一眼,又鬼鬼祟祟地扫了眼不远处,热锅上蚂蚁般乱转的萧关,招呼师兄弟们凑的更近些。

压着声音说道:“就算没有泛剑台那些长舌人的编排。大师兄,你入门这最久,什么时候见过师尊如此坐立不安过?”

温若玉面色难看,本还想驳斥叶萋,但看着萧关在竹楼前踱了第108圈,搜肠刮肚半晌也没找出一句合适的话。

气闷地冲着师弟们看了一圈,撒气似地说道:“桃源镇香客的差使都干完了,都杵在这干什么?债主都堵到门上来了,难道要师尊亲自去还债吗?”

几个师弟听了,臊眉耷眼地一哄而散。

临走了,六师弟齐豫还给叶萋使了个眼色,叶萋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有什么好事回来定说给他听。

这份连自己师尊的瓜都敢吃的胆色,怕是三界中也找不出第二份。

可偏偏朝思峰不缺这份气概,一来就是六份,只余温铁板一人气的七窍生烟。

待师兄弟们都走后,叶萋看了眼把身旁的竹子都捏的咯吱作响的温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