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没有击中,也不恼,用那掉了毛的爪子抹了下嘴角,如母鸡孵蛋一般盘坐了下来,恶狠狠地瞪着燕九。
—这尼玛是什么东西,一只鸡难道还成了精不成?
燕九从没见过如此丑陋的东西,着实觉得这多看一眼,眼睛都能闹没了。
可自己的肉身却是口味刁专到让人匪夷所思。
不但不赶紧离远点,反而走到了那秃毛鸡的身前,食指轻挑起那月皇的下巴,近的燕九怀疑他要亲这秃毛鸡一口。
--尼玛,你要是敢亲上去,我就立即自爆灵魂。
但还好这肉身尚存些理智,也或者是没找到地方下口。
无论如何,他看了半晌,便站起身来,俯视着秃毛鸡,颇有些嘲讽地说道:“啧啧啧,你这么看着我。当真让本尊好生怀念当初你那小鹿乱撞似的双眸。”
秃毛鸡像是被极大的恶心到了,嘴里连呸了几口,说道:“当初是我瞎了眼才会看上你,没发现你这么丧心病狂。”
肉身被骂的脑子里居然有些兴奋,诡异地笑了,“多谢你的赞誉,不过今天我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这些的。”
--尼玛,这是受虐狂吗?
燕九被他笑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月皇却一副我就知道你的表情,轻蔑地哼笑了一声。
肉身抬了下眉毛,用脚勾了勾锁着月皇的银白色细脚链,把秃毛鸡拽的一个趔趄,刚才的轻蔑就变成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