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的事情在这里广为流传,不需要费多大力气,两人就打听了个七七八八。
阴郁,寡言,内向,从小被孟家人薄待使唤。
而孟家人最近的现状他们也打听到了,得知那一家人断腿的断腿,断手的断手,两人心里一沉。
外人不知道,只当两人倒霉,他们却是清楚的,哪儿会忽然都这么倒霉,肯定是孟婉婉使了什么手段。
苏一尘年轻气盛,知道了只觉得痛快,莫希元却有些沉默。
“怎么了老莫?你不会接受不了吧?”苏一尘见了拧着眉不高兴的说。
说起来,也是孟家人太过分了,现在落得这么下场,那是活该。
莫希元摇了摇头,玄学中人,对世俗的伦常规矩并不太在意。
他皱眉的是另一件事——
孟婉婉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
她被欺负了十八年?怎么就忽然爆发了?
而且她怎么会这么强?像这种涉及运数的阵法,他想布置都得要掉半条命去,但孟婉婉非但布置成功了,还安然无恙的去了晋州省。
如此种种,莫希元只想到一种可能。
眼前的孟婉婉,怕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了。
苏一尘不明所以,他还年轻,见识也相对少,见状眉飞色舞的说了几句孟家活该。
莫希元没说什么,只是又去了趟孟家,准备看看孟婉婉到底布置了什么手段。
孟家这会儿不好,很不好。
一家四口,孟大江摔断了双腿,还伤了腰,田芳右胳膊骨折了,还烫到了手,至于孟成才,他脚腕骨折,根本动不了。算下来,孟婉柔伤势是最轻的,只是摔伤了脸。但也因为这个原因,照顾一家人的重担都落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