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孟婉婉的坚持,骆新没再推脱,而是反问一句。
“我在我丈夫身上发现了这个阵法。”孟婉婉直言道。
骆新神情微变。
“我并未得罪过玄学中人,但这次的事情明显是冲我来的。思来想去,我只想到了这个可能。”
这一点骆新也想到了,闻言之后沉默了瞬间,没再继续推辞。
“如今传承艰难,更何况这个禁术。我知道的,只有一家有这个传承。”
孟婉婉精神一震,直直的看向他。
“谁?”她声音急促又冷沉。
之前的漫不经心退去,孟婉婉肉眼可见的认真后,压力扑面而来。
骆新坐正,微微倾身,郑重的说,“孟道友请先冷静。我说的这一家,如今修为最高的只有二境,根本做不到这件事,而且整个门派也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何门何派?”
“两仪门。”
“长辈呢?”
“最后一位长辈,半步天师,在十年前已经去世。”
“因何而死?”
“寿终正寝。”
“亲眼所见?”
骆新刚说完,孟婉婉立即接上,问答的速度逐渐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