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冯威是兄弟,就算冯威的行为没得洗,他总也要帮他争取一下。
于是,楼千里就跟黎丰说:“老黎啊,冯威今天喝成这样还记得把我们俩叫来,我觉得他其实也是后悔了,在向我们求助,只是一时拉不下面子。你做完思想工作之后,能帮一把还是帮一把吧,让你老婆在周南乔面前多说和说和。”
“那是当然。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嘛。”黎丰说到这儿,话头一转,“不过我觉得,真想要说和的话,你得让你们家舒老师上。”
“啊?”楼千里不解,“为什么?”
“我都听我老婆说过几回了,周南乔好几次都跟她说起舒老师,佩服得很啊。”黎丰说到这儿,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说实话,我是男人都佩服她,有想法,有勇气!”
楼千里觉得不至于:“她们好像才见了一两面吧?”
“我也只见了舒老师一面,但也很佩服她啊。”
楼千里没话了,但心里莫名有点儿与有荣焉:他家醒醒果然是那么与众不同。
黎丰这时却又说:“不过,舒老师太有个性了,你得比冯威这小子更小心一点,否则她怕是分分钟要给你好看。”
楼千里顿时警惕起来。
确实,他一天没收拾那些包裹,舒醒脸色可难看了。
再想一想,他们现在都还没领结婚证,舒醒一个不高兴,完全可能直接把他扫地出门。
他突然心头忐忑,当即决定今晚不论回去的时候有多晚,都要立刻把快递包裹给清掉,绝对不拖到早上去。
这样,等第二天舒醒一睁眼,就看见门厅干干净净的,那还不心情明媚,飞扬一整天。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总算到了冯威家。
不过,这家伙完全睡死过去了,而且这些年吃吃喝喝身材发福,死沉得跟头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