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便道:“乐阳在这儿,你只管求。”
谢夫人走到李丹青跟前,行礼道:“殿下,臣妇准备明儿去母亲墓前发个反誓,破了子蛰不能尚公主之誓言。”
李丹青看着她道:“夫人,这?是你的私事,不须向我言明。”
谢夫人陪笑道:“殿下,子蛰当时从石龙镇护送你上京,已在臣妇和武安侯跟前禀明,心中只有?殿下,非殿下不娶。只臣妇发过誓,一时转不过弯,没有?及时为他求娶殿下,此确是臣妇之错!”
“殿下,臣妇明儿去发个反誓,到时再正式为子蛰求娶殿下!”
她跪了下去,“殿下,今日晋王府之事,纯属误会,请殿下饶了王嘉若罢!”
李丹青平心静气道:“夫人,是子蛰一意想和我一起,期间有?什么阻碍,该他去解决。他让我顺心顺意,便在一起,不让我顺心顺意,我便不与他一起。”
“至于夫人发不发反誓,是夫人的事,不必拿来我跟前说,我完全不在意这?件事。”
“因发誓的人不是我,为着?誓言要死要活的,也不是我。”她说着?,甚至还笑了起来。
“夫人太高估自己了,也高估子蛰在我心中的位置了。”
“我一个公主,有?皇祖母和父皇护着?,想要什么样的驸马不能得呢?”
“夫人想一想我这?话,以后莫要以为我和子蛰共骑过,就非他不嫁了。”
李丹青说着?,还很想“呸”一声,到底忍住了。
谢夫人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只觉屈辱异常,偏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