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慢条斯理的吃了个八分饱,云依就停了下来。
“不会,你也说了, 是他先冒犯你的。”玉黎摇头。
“对!是他先冒犯我?的。”擦了擦嘴角,云依眸中满是冷意和厌恶, “他是我?苏家的谋士,本?该效忠于我?父兄,本?该在父兄死后,助我?掌权。可是他却想以下犯上,以为父兄死了,我?就是任人宰割的金丝雀了。呵!我?讨厌这种自以为是。所谓的爱我?,还不是爱我?的好颜色,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又贱又自大。从未将我?和他平等的放在一处,所以会本?能的轻视我?,这就是为什么他那么轻易就能放松警惕,被你击杀的原因了。”
“或许他又贱又自大,但我?不是。”玉黎反驳云依。
云依忍不住笑了起来:“对,你现在或许不是。可是你怎么保证你以后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呢?你们男人总是这样,得到了一分,就想要二分三分十分,永远都不知满足。我?或许不聪明,但我?身?为苏家女儿,接触了这么多天下大势,我?还是能看出一些的。天下三分,到处都在打仗,归根结底还不是你们男人想当皇帝。人人都想当,谁也不服谁,然后就打的不可开?交了,就连我?父兄也是如?此。”
“只要你们一天秉持着这个想法,或许这天下就一天平静不下来。”
云依又想到了那些浑浑噩噩,朝不保夕,满脸茫然的贱民?。
她头一次产生了清晰的认知。
他们就像可怜的被波及到的蝼蚁,仓皇逃窜,在这苍茫大地上麻木的生活。但是他们能去哪里呢?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在杀人。从小村庄一路到这里,云依被遮住的眼睛也头一次记住了这些人的身?影。
“或许,只有他们才是最听话的。”云依喃喃。
“什么?”玉黎没太听清楚云依刚刚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