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这样你也不嫌腻吗……”
一句话?让季青珣眼睛微眯,再不客气,抱着?她?翻身,一会儿?她?卧上边,一会儿?埋被子里?,总之阮泽间的手从未离开,还越快。
李持月咬牙切齿,恨他的话?说得再认真,季青珣也不当?回事。
另一面,他也不委屈自?己,手把着?自?个?儿?的炙杵,就在那两轮软月儿?间挥划,借些快慰,弄得那两弯月儿?间润亮一片。
李持月终究熬不住,身绷成桥,继而又?颓然卧下?。
季青珣等她?呼吸平缓,才在她?耳边气息沉长地补了一句:“记住了,你要守贞,就只能?为我守着?。”
说完,又?把人烫了一下?。
他起身出去了,李持月撑起身,将他的枕头狠狠丢了出去,咬着?手臂眼泪滚滚,却不能?教人发觉,只能?强抑下?情绪。
一定要杀了季青珣,就算不能?亲手杀了,也要在他尸体上捅几刀才能?泄愤!
之后季青珣端来热水进来为她?打理,李持月不理不睬。
收拾干净的人又?抱了上来,叹了一口气,“阿萝,你要治我到什么时候?”
她?在黑暗中笑得让人发冷,拍拍他的脸道?:“小?举子,等改日伤好了,本公主漏夜去幸你。”
这倒是有趣得很,季青珣被她?说得火起,他闷笑着?,贴着?她?的胸膛微微震动,“敝户若得公主驾临,必竭尽所能?款待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