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本来要杀就是我的?,我该去受着才是,到时候阿萝掀开?白布看见的?是我,就不会责怪了?吧。”
季青珣语气极为平静,却听得李持月骨头缝里?生寒,隐隐觉得不对。
“这么?多年,我手里?的?人命不知凡几,换来了?公主府在朝中一呼百应,阿萝现在问罪,太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李持月看向他,“我只是生气你之前做的?事,又清楚你有法?子脱身,才没?有去管的?,我只是了?解你。”
她既然这么?说了?,季青珣唯有认错:“如?此?看来,怪我让人去搅扰公主休息了?。”
不知道为什么?,李持月总觉得季青珣变得怪怪的?,好像她说什么?,他都不会辩驳,平静接受了?。
那双眼睛不起半点波澜,似乎就算里?头山川倾倒,也寂静无声。
李持月试探性?地拉起他的?手,宽慰道:“总之乡试已经过去了?,凭你的?本事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旁的?就不要多想了?,来年春闱,我会好好护着你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许多了?。”
他笑了?一下,将手覆在她的?手上,温柔地亲了?一下。
“阿萝,我还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李持月凛起精神。
“明润楼那日?的?剑舞,你上哪儿去学的??”他早就想问出口,直到现在才有机会。
剑舞……剑、舞!李持月立时瞪大了?眼。
完蛋,她喝得太醉了?,忘了?前世?这个时候,她还不会剑舞,而且这舞还是季青珣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