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之?中处处喜气洋洋的,学钧书院今年过?乡试的人数虽不过?一掌之?数,但也算前所未有,院长连拜了好几日的孔子像,又朝东北方的公主府拜了几拜。
这几日乡试得中的学子都没有来书院,因为在家又是?办宴又是?拜祠堂的,正热闹着呢。
课上的学子们就无?精打采的,长路漫漫,来年又是?九日的苦熬,可就算熬过?,也不知几时才?能同那几个拔尖的学子一样光耀门楣。
上官峤将他们的失落看在眼里,道:“今日我就先不讲书上经义了,只问问你们,觉得自己多?久能过?乡试,又多?久能过?会试?”
学子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王邺,你说说看。”
“老师,学生觉得自己怕是?……一辈子都不行。”
“梁俞。”
“老师,学生怕是?要不眠不休努力个五年吧,但是?会试是?想都不敢想的。”
上官峤一个个问下去,有没有半分信心的,也有说自己要三年五载的,各有不同。
一个考生说道:“这一年年考科举的人是?越来越多?,可位置就这么?少,当?然?是?越来越难,开始考不上,后面就会跟更多?人去争,
书院里除了最聪明那几个,其他人都是?读几年书,知道自己不行,就另谋生计去了。”
他一席话,书院的学子们愁绪更重,几乎不见了年轻人该有的意气风发?的朝气。
上官峤见问得差不多?了,道:“你们既落榜了,可对流外官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