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神情一滞，“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好奇，听苏伯母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白栩敏锐的目光落在苏棠的身上，让她心尖跟着颤了颤。

她生怕他看出些什么，便状似垂眸看向曲谱，“我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还和小时候一样，别听你苏伯母瞎说……”

“糖糖，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不然呢？”苏棠猛地抬头看向了他，是对上了白栩略带探究的目光。

苏棠心口一紧，忍不住叹息一声，“阿栩，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是你要相信我这么做都是有原因，那样对所有人x都好。”

“所有人？包括薄夜沉和苏绾？”

苏棠愣了愣，下一秒，她的眉头便忍不住皱了起来，“对了，你别老是去和薄夜沉作对，那样对你没好处的。”

白栩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苏棠。

他有些不明白，苏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怕薄夜沉和苏绾？

好像又不是。

不过话题到了这里，他要是再追问，肯定会引起苏棠的反感，于是他从身后抱住了他。

“我哪里有找他麻烦，不都是他一直来找我吗？别说他们了，多晦气。”

苏棠觉得也是，便点了点头。

“不过可惜这么美的音乐却没有观众。”白栩笑了笑，随后附耳在苏棠耳畔耳语了一句，“也好，那我是第一个听众，也是最后一个，以后，只唱给我一个人听好吗？”

少年的声音已经彻底退去了从前的稚嫩，变得格外低沉又动听，苏棠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跳动，一张脸也不争气地红了。

在白栩的目光下，她有些羞涩，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