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将白栩将证据销毁的事情和殷语柔说过，虽然当年白栩应该也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但他这个行为却大大阻碍了案件进展。

苏棠的话让殷语柔神情一僵，的确，查案最重要的就是证据，如果查不到就算预料到了凶手也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这种事，她倒也没打算隐瞒，如实和苏棠说了实情，“糖糖，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当年的证据被销毁一空，我让花娆去试过，但对方也是顶级黑客，被粉碎地很彻底，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所以……”

“我知道。”

她和白栩相处了这么久，他办事向来干净利落，当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心里也早就有数。

“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可能对案件会有些帮助，你或许可以从那个方向去查查看。”

于是苏棠便附耳在殷语柔耳畔耳语了一句。

殷语柔的表情先是很平静，随后便变得格外地震惊，她倒吸几口凉气，忍不住道：“你说真的？”

“是阿栩告诉我的，我妈当年也不想我卷入那种脏乱的家族纷争之中，才让他们选择了隐瞒。”

殷语柔叹息一声，“这样的确是为了你好，但周姨她……”

殷语柔说到一半，不知道怎么开口。

虽然她很心疼糖糖，但也实在不敢苟同周月换孩子这事。

可要是不换孩子，她和糖糖是不是就不能相遇了？殷语柔现在内心很纠结。

果然，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