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刚从会议室出来,拖着疲惫的身躯还没喝口热茶就接到了白栩的电话。

“白医生?您有什么事吗?”

“接下去三个月的预约,除了我挑选的那两个病人,其他的全都拒掉,我不会给他们看诊。”

“啊?”院长差点没从椅子上面滑下来,有些欲哭无泪地捧着手上的电话,“可……可有一个是大先生的儿子,他的开颅手术指定了要您亲自主刀,大先生那边……”

他只是一家小医院,哪里得罪得起这样的人物。

可他也不敢得罪白栩,真的是两头为难。

白栩却不屑一顾,丝毫不给情面,“他儿子是罪有应得,我没兴趣给那种渣滓做手术,就这样,挂了。”

“白医生!白医生!”

院长捧着电话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一旁的护士长给他泡了一杯茶,“院长,喝口茶压压惊吧。”

院长喝了茶,护士长给他按x了一下太阳穴,他这才缓过劲来,忍不住问道:“对了,今天白医生在干什么?一副好像很忙的样子。”

“听门口的小护士说好像是在招待一个病人。”

“病人?什么样的病人?”

“她没说,就说是有季医生的通行证,貌似还很重要。”

院长混迹多年也算是人精一枚,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这个病人,是不是女人啊?”

护士长看这小老头先前还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现在又一副八卦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院长您在想什么,白医生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