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语柔早料到老爷子会点自己名，倒也将目光放到了东华的身上，两人的目光对视，暗潮汹涌，电光闪烁。

东华红唇微勾，眼中的笑意加深，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我们先x前见过了……”

殷老爷子有些意外，“你们见过？柔柔，你怎么没和爷爷说过。”

“一面之缘罢了，也不是什么深的交情，爷爷，你和这位……”殷语柔挑了挑眉，总觉得两人有猫腻。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老爷子笑道：“东儿……东华她是爷爷四十年前遇到的一位好友，当初多亏了她们族的鼎力相助，爷爷才能在那边开拓一块疆土，也有了许多的便利，过去也一直和殷家有合作。”

殷语柔的表情有些怪异。

她怎么没听说过？

殷家的产业链她都仔仔细细地核对过了，每一条都事无巨细，不可能会漏掉。

果然就在下一秒，就听见老爷子继续道：“二十年前因为一些事就中断了，不过无妨，之后会有很多机会的。”

殷语柔道：“爷爷，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

殷老爷子还没开口，就听见一旁的东华道：“你这孙女，倒是有趣。”

“柔柔是我的骄傲，说起来，多亏了先前遇到你，我才下定决心打算好好培养柔柔的。”

当初儿媳妇生了个女儿没多久就去了，留下一个柔柔孤苦无依的。

想着一个女娃娃要她继承家业，她怎么承受得住，他心里那么心疼，每天都整宿整宿地睡不着，一年时间头发都白了不少。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了东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