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语柔顿时来了兴致,又给他倒了满满一杯。

东絮又喝了进去,都不带犹豫的。

她笑了,笑地格外地大声,“哈哈,你这样子太搞笑了,喝酒不是这样喝的。”

东絮有些疑惑地看向她,难道自己又做错了。

殷语柔这时却已经猛地揽住他的肩将他拉下,“你这身板,真是无时无刻不跟个松树似的,偶尔也放松一下,像我这样。”

说着,她便侧着身子拿起酒瓶子猛灌了一大口进去。

东絮担忧地道:“你这样喝伤身……”

殷语柔却擦了擦嘴角,将手上的瓶子往他手上一放,“你他妈都喝酒了,还管伤不伤身,赶紧的,别墨迹。”

东絮看着眼前的瓶子,他喉结又动了好几下,在殷语柔的目光下,他在内心告诉自己无数次,这不是族内,这是外面。

又在内心不断地道着歉,母亲,对不起了。

最终他还是鼓起勇气拿起瓶子灌了一大口。

殷语柔这才笑了,“这才像样!”

她说着,又从柜子里面拿了一大堆的酒出来,摆了满满一桌。

很快,东絮就被殷语柔连灌了好几大瓶酒进去,都是度数四十左右的烈性酒,东絮白皙的双颊黛红,屋子里面充斥着浓浓的异香。

殷语柔也喝了不少,她下意识地走到东絮的身边,吸了一下,顿时香气扑鼻。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