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把自己整地格外累，不是工作就是和风诀他们训练，基本上没有空闲时间，所以哪怕心事重重床又不怎么舒服，殷语柔依然睡地非常快。

东絮抄了一晚上的佛经，临近天亮的时候他就起身去厨房准备早餐。

算了算时间，她应该快要醒了。

果然他才刚刚摆好东西，就听见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一转身，就见她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往这边走来。

他看了看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昨晚没睡好？”

“没有啊，挺好的。”

殷语柔看向对方，忍不住啧了一声，“你还说我，你的样子才像没睡好吧，状态这么差。”

东絮的状态其实不算多差，但他平日里太容光焕发太过完美，稍微有一点瑕疵就能察觉出来。

殷语柔明显就看见他眼圈微微有些青，嘴唇还有些苍白，明显就是熬夜导致的。

东絮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被她说自己状态差，他心里好像被刺了一下。

这就好像一个女生，精心打扮自己对象从来没有夸过，结果脸上稍微长了一颗逗逗就被说的感觉是一样的。

果然一旁的东烨就没好气地说了一声，“一晚上没睡能不差吗，还不是因为你……”

他声音很小，殷语柔没听见，但是东絮却全都听见了。

他只能伸手推了一下他。

东烨吐了吐舌头，拿着托盘就转身走了。

主仆两的互动却被殷语柔收入眼底。

她挑了挑眉，忍不住在内心道：他们这到底是在干嘛呢，怎么一个个都古古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