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白栩肯定的人貌似还真不多,她说,“就是说她可以信?”

“不,我说她好,但是可不可信,就是两件事了。”白栩摸着下巴思索了一番,才说,“她对验尸的确很有能力,这方面能力不在我之下,但我和她接触不多,至于人品……”

白栩想了一瞬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说,“她这种人吧,如果真要拿我们认识的人里面拎一个出来,那我觉得和风诀有些类似。”

“风诀?”苏棠其实是觉得自己眼里的风诀和白栩眼里的风诀可能会有些不一样。

但白栩却来了兴致,格外认真地点头,“只能说类似,不是完全一样,这种人基本上都是死脑筋,非常有原则,看似无情实则蠢笨到容易钻牛角尖。”

白栩是学心理学的,分析一个人的特点其实很到位,几乎就是十之八九了。

如果要让这种人改变自己的原则,那是杀了他也是不可能的。

但关键在于,在白栩的角度看去,闫冰是热爱这份工作的,她对待殷语柔的态度也看不见丝毫的深意和不妥。

哪怕对方善于伪装,可如果是白栩,那一定能够察觉到。

可关键是,白栩并没有察觉。

因此他才觉得奇怪。

苏棠和白栩老夫老妻了,白栩这样一说,她哪能不懂。

于是苏棠说,“我大概知道了。”

白x栩见她面色平静,忍不住说,“糖糖,你不担心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苏棠叹息一声,不过面色依然很平静,“不过照你这样说的话,我觉得你的任务或许可以改一改了。”

白栩眼中是兴味,“糖糖你想到了什么?”

他觉得苏棠的眼神让他觉得事情可能比他想象中要更有趣。

苏棠点了点他的鼻尖,骂了一句,“这些日子,让你憋坏了吧?如果想玩的话,就去玩一玩吧。”

白栩顿时眼前一亮,“真的?”

“不过要注意安全。”苏棠笑道:“而且经你这样一说,我觉得事情貌似比想象中更加复杂了,如果你们的怀疑成立,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那具尸体其实并没有死,她是被有心者乔装,目的就是接近语柔,所以从一开始,从发现尸体的那一刻,他们的目标就是语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