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絮这要是不走,就显得太过不识趣了。

于是他倒也起身走了,脚步有些快,似乎是被气到了。

他快步走到楼下坐上车,车子疾驰而去。

待东絮走后,暗处的人才走了出来,他看向东絮离去的方向,随后上楼去找闫冰。

闫冰此刻正在厨房做自己晚上要喝的蔬菜汤,听见脚步声,她也没转头,只是说,“你来干什么?”

“刚刚那人是谁?”

闫冰面色不改,“你不是全部听见了吗?还问我干什么?”

她家里有监听器,而且她还不能拒绝。

如果刚刚她说了任何不好的话,东絮都有可能遇到危险。

谁知她却听见身后的人露出了阴狠的声音,“这个人看着很麻烦,我觉得有必要杀了他。”

闫冰猛地转身看向他,“你想在这里杀人,还是杀警察,你疯了吗!”

对方却定定地看着他,“怎么?你心疼?你害怕?”

闫冰说,“我讨厌那个人,我只是不想有无辜的人受害,哪怕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对方却冷笑一声,“区区一个华国人的性命算得了什么?”

在他看来,这个国家的人都是壮大他们国家而设的垫脚石罢了,这繁华又富饶的国土,早晚会归于他们丰臣家的天下。

闫冰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贪婪,她在内心冷笑,却还是摇了摇头,“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人不是你能对付地了的,这个时代不是过去了。”

丰臣家终归也不再是过去那个丰臣家了。

昔日的太阁,也不是过去那个太阁了。

这话闫冰没有说出口,她切着手上的萝卜,看着咕咕燃烧的汤,眼中的光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