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妈,对了,妈这里还有盒糖,拿给思思吃。”叶妈妈说着,从腰上拿出一串钥匙,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头拿出一盒糖来。
叶清宁一望,惊喜不已,“大白兔奶糖?”
她小时候也常吃呢。
叶妈妈笑,一边剥了颗喂到思思嘴里,一边道,“这是你许伯伯送的,他呀,摘了帽子那天,高兴啊,就给我们这些老邻居,一家送了一盒糖。”
说着,又剥了一颗喂到叶清宁嘴边。
叶清宁含到嘴里,浓郁的奶香顿时让她乐眯了眼,“嗯,真香。妈,你也吃一个。”
“妈不吃,留着你跟思思吃。”叶妈妈拿手推辞着。
叶清宁不管,直接剥了一颗,塞进叶妈妈嘴里。
叶妈妈嗔了她一眼,随即笑了,“这糖真甜x!”
直甜进了人的心里,她已经好些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你爸的事,上头也已经在查了,说是冤枉的。妈觉着,过不了多久,咱家的帽子也能摘了。”
叶妈妈吸了口气,湿润的眼角带着喜色,叹道,“妈只要想着有那么一天,就觉得活着还有盼头。”
“当然了,妈,以后啊,这日子只会越来越好。”叶清宁抱住了叶妈妈。
小说里,叶清宁下乡的次月,叶父因帮了个同僚说了句话,也被扣上了走资派和反革命的帽子,被下放到了农场做苦力活。
叶母不放心,只得收拾了衣物随行。
因叶父身体有病,再加上政策松动,两人才于去年秋后回了a城,在亲朋的帮助下,租了这间筒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