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
山杏轻嗔了一声,紧接着,看下面,叶清宁说的用法。
她拉了窗帘,忍不住脱了外衣,想试试。
结果,一穿到身上,这血就直往脸上涌。
太羞人了!
她慌忙脱下来,重新叠好放进盒子里,然后,将盒子藏到了柜子最底下,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完了,穿好衣裳,逃似的出了屋子。
傍晚时分,叶清松和叶清安兄弟俩相继回来,看见顾昭,都很高兴。
山杏炒了几个菜,叶清安还将父亲的藏酒,偷了一瓶出来,非得要与妹夫喝几杯。
顾昭平时不怎么喝酒,但他酒量却不差。
叶清安嚷嚷着要喝酒,却没几杯就醉了。
然后,拉着顾昭就乱说一通。
说他店里的事,说他以前下乡的事,又说他当了特种兵的事。
“他在做梦呢。”叶清松无奈的对顾昭道。
关于当兵,或许是叶清安一辈子的遗憾了。
顾昭笑笑,“没事,叫二哥说,挺长见识。”
叶清安闻言,手搭到他的肩上,醉晕晕的瞅着他,道,“顾昭啊,还是你有眼光。你做我妹夫,我是乐意的呢。你不知道,清清这丫头从小眼光就差。跟李卓然那小子,当年我就瞧不上。不过你好。我喜欢。”
“二弟,你醉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的提什么李卓然?
叶清松将弟弟从顾昭身上扒拉开,就要送他回房。
叶清安不走,还非得拉着顾昭说,“顾昭,你呀,可得将清清守好了。别看她聪明,其实,这里,总是一根筋。”
他指了指脑袋,“小时候,我妈叫我去买醋,她非跟着,剩的钱,我想买包烟抽,她偏不干,非得买那小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