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二不过是个闲散伯爵,自认没什么能让这三人拦路,而且还是一脸怒色……
“三位大人,这是……”李老二满脸疑惑,刚问出口,就被对面的三个老大人打断了。
一个白胡子老大人,满怀愤慨的大声问道,“李伯爷,李家蒙受皇恩,从一介农门小户爬到如今的位置,是不是该心怀感恩,团结同僚,共同为天武出力?”
“大人为何这么说?”李老二没有回答,反问出声。
这白胡子老大人更恼怒了,应道,“你们李家为了私怨,生生把王大学士气的差点儿病死,我等实在看不过,必须找你说道两句。做人做事不能把路走绝了,否则深陷死地,就是你自作自受!”
李老二听得不高兴了,冷笑道,“这位老大人,我连你的名字都叫不出,实在不熟。我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这般教训我的!
“口口声声说我把事做绝,深陷死地,那老大人说说,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
“我说过了!你把王大学士气病了!”老大人瞪眼睛,为李老二的轻慢很是不满。
“王大学士病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打他了,还是骂他了?”李老二越发不耐烦,眼见周围的官员都停下看热闹,他越发提高了声量。
“这位老大人,你说了,我们李家蒙皇恩浩荡,才从一介农门走入朝堂。对啊,我们李家对皇上感激至极,也忠心耿耿,种个瓜,种个果子,第一口都是先送给皇上。
“虽然力量微薄,但我们全家,甚至整个碎金滩都是一心向着皇上啊。可你又说,让我忍让、团结王大学士,这就离谱了!
“难道,皇恩浩荡不该效忠皇上,反倒要效忠王大学士?王大学士是皇上吗?”
“你,你!我不是那个意思!”白胡子老大人急了,一时想辩解,又无从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