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殊色笑着赞了一个字:“鲜。”
人到了雅阁,文叔替两人让出座,自己也坐了下来,说起了正事,“这回新太子册封,圣上极为重视,几日后便要在宫中设宴,请百官前去庆贺,几日前圣上便宣了礼部,让礼部的姜尚书在东都四大酒楼之中挑出一家,进宫献菜。”
若是觅仙楼能中标,圣上的酬劳和赏赐是其一。四大酒楼在东都每日都人满为患,倒也不是差那几个钱。
这其二便是名,这才是真正让四大酒楼挤破头的目的。
能在太子的祝贺宴席上献上自家酒楼的名菜,名气便会提升一截,往日四大酒楼不分仲伯,各有各的有一,若是哪家中了标,便会同其他三家拉开距离,拔得头筹,成为东都第一,“今日礼部尚书招了咱们四大酒楼的东家走了一趟。”
这些都是酒楼内部的管理之事,掌柜的能找她来说道,不知这小娘子同酒楼的关系,何时好到了如此地步。
小娘子没去看郎君的神色,关心地问文叔,“如何了?”
文叔摇头:“四大酒楼的人都被招到了大堂内问话,也没说旁的,只问了各家的拿手菜,之后便让咱们散了。”
到底是中意哪家,还真摸不准。
但做生意的都有经验,一旦摸不准的东西,八成是要黄了。
文叔也着急,自己曾经只是一名普通酒馆的掌柜,得了二爷的赏识,把他带到身边,在福州的那么多年,一直都是自己在替二爷掌管家产,也曾失过手亏过,二爷却并没有怪罪,全当是给他长经历,如今更是放心地把这么大座酒楼交给了他。
这是对他莫大的信任,他不能错过任何让酒楼出名的机会,暗中也在使力,“老奴派人打听,姜尚书家中倒是有一件宝物在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