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车，宋辞便嗅到了一股几乎可以算得上刺鼻的香水味。

不算劣质，但味道实在呛鼻。

“咳咳。”

宋辞接连咳嗽了好几声，皱着眉看周敛。

对此，周敛脸色也不算好看，将冷风开的更高了些：“我以为散的差不多了。”

闻声，宋辞讥笑了声，声音很淡：“女人的香水味不是那么容易散的，周总。”

她话里带了些阴阳怪气，倒是与从前的疏离截然不同。

周敛斜乜她一眼，轻启薄唇：“刚才从周灿回学校，不知道她哪儿买的香水，在车里喷了很久。”

宋辞瞬间哽了下。

她别开眼，去看窗外景色。

搞得她跟个善妒的女人似的。

周敛从喉咙里挤出几道算作调笑的声音，没再说什么。

宋辞觉得耳根有些烫，一整条路都没有再去看周敛的神色，一个劲儿的盯着窗外的景色。

天边晚霞好看，宋辞多看了几眼，抬手咔嚓拍了张照片，随手发了朋友圈。

周敛等红绿灯的时候拿起手机瞥了眼，声音似乎有些漫不经心：“还没给我放出来呢？”

“咳！”

宋辞冷不丁呛了下，接着干笑：“现在放。”

她手指在屏幕上拨弄了好几下，然后收起来看周敛：“好了。”

红灯变绿灯，周敛没来得及看，只微微颔首算作了然。

车辆飞快的行驶到周宅。

四周清净，偶有遛狗的行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