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看了一眼上面，好像上面的路是去粪坑的来着。

曜翘起嘴角：“阿去不去？”

白白眼一翻，巴掌盖在他笑得老不正经的脸上。“我自己去！”

“不行，幼崽不安全。”

“我长大了。”

“哪里长大，还没有成年呢。”曜颠了颠他，换单手抱着，一个轻巧的跳跃上了上面的那条路。

起码有两米高。

白紧抱着他的后背，怕把自己给甩出去。

末了，他手移到曜的耳朵上，虚虚捏住。

“昨天的账咱们算一算。”

“什么账？阿，到了。”

白话被堵了回来，他拍拍曜的手臂。“你松开，过去。”

曜将他放下来，心想：幼崽大了，也会害羞了。

解决完生理问题，用雪搓了搓爪子，白才拉着曜的手往回走。

刚走出两三步，又被像小孩子那样竖着抱了起来。

他无奈，双手勾住曜的脖子。沉默了瞬，又依恋似的下巴贴在了他的颈窝。

“你答应过我的。”

曜蹭了蹭他。“阿喜欢。”

白知道，因为自己说了一句想吃，所以曜才大半夜跑了这么一趟。

他心中暗道：以后绝对不说了。

曜：“知道阿担心，没有把握我不会去。”

白紧抿着唇，不管心里有多么复杂，最后只说出一句：“谢谢。”

“养你是我应该的。”

“哪有什么应不应该。”

“应该。”曜鼻尖蹭着他白玉般的小耳垂，“阿是我养大的。”

这个他确实没法反驳。

生无可恋地趴在曜肩膀。这大黑狼，只有在他的事情上才倔得很。

*

回去的时候，白注意到冰面上那鲜艳的红色。

是红狐们。

“他们在钓鱼？”

“嗯。”

白直起身，试图想看清楚：“是你说告诉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