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撞了下他的肩膀,好奇问:“你刚刚是不是故意挡在洞口前面的?”
“嗯。”
白睁大双眼, 小声试探:“你以为我在欺负幼崽, 所以你在帮我遮掩?”
曜不说话了,几步超过白走在了他的前面。
白看着他的后脑勺眯眼:“没想到, 你竟然还会助纣为虐啊。”
“阿说什么我听不懂。”曜这话说得很无辜。
“来, 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不懂。”白追上去,扒拉着他的手臂肩膀要看他的脸。
曜不是偏头就是仰头, 愣是没让白看到。
白笑得抱住他的胳膊, 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很好, 我喜欢这样的偏袒。”
曜余光划过少年满含笑意的眼, 唇角翘了翘。“嗯。”
“不过!”白松开他的胳膊, 一下扑跳着抱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对,白绷着脸捧着他的下巴强调,“你这样是会教坏幼崽的!”
得亏他是个二十几的大青年。
青年?
白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行为,默默松手,从他身上滑下去。
得意忘形,得意忘形了。
白摸了摸鼻子,后撤一步拉开距离。
曜拉着他的手握紧,轻轻将白带道自己的身侧。
“阿不会。”他温和道。
白粲笑。
下巴一扬,骄矜道:“那是当然。”
说说笑笑,白想睡觉的劲儿又飞了不少。他拍了拍曜的胳膊:“我去看看兽皮。”
*
熏制兽皮的地儿就靠在崖壁,与他们住着的山洞大概有个五六十米。
好在地方空旷,除了能闻见一点烟熏味儿,也不算呛人。
白过去的时候,树正好拉着草从棚子里出来。
“阿,正好要找你呢。”树灰头土脸的,一双手黑黢黢像摸了煤炭。
白:“逃难去了?”
树:“啊?”
草白了他一眼,拉着白进去:“刚刚火没看着,差点烧起来。”
白抿唇笑。
“也不用一直待在这里,可以换人。在烟熏的地方呆久了也不舒服。”
“好,知道。”草随口答应,一看就是没有放在心上。
白无奈。垂着眼尾,撒娇的调调说来就来:“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