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兽人眼底闪过戏谑。
果然是脑子小的鸟,不想活了。
“你不想活了!”
黑鹰手冲着白鸟的脖子而去。
白鸟不甘示弱地迎击。
黑鹰自从眼睛受伤后,天天窝在部落只动嘴皮子,他早就看不习惯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赶紧让位。
趁着黑狼部落要过来,等他当上了族长,他刚好能拿杀黑狼的事儿在部落里立威。
黑鹰的手段他还不知道吗。
爪子一来,他立马拎着身前的豹兽人一扯。
当即,那锋利的指甲嵌入了豹兽人的脸,堪堪在划过他的眼睛之前,被豹兽人的手捏住。
“你们打,关老子什么事!”豹兽人狠狠一折!
“你反了!”
黑鹰也是摸爬滚打多年才当上了黑爪部落的族长的。
打斗的经验,他有。
现在虽然废了眼睛,他也能自救。
“好啊!好啊!你们想死!”
“谁死还不一定呢。”黑熊睁着小眼睛,森森地看着敖的脖子。
喧嚣从山洞里传出来。
几乎隔几天就是一次,外面住在帐篷里的奴隶兽人都已经习惯了。
他们将自己蜷缩起来,尽量往离山洞远一点的地方靠。而其余黑爪部落的兽人则是纷纷远离了洞口,他们的武力比不上洞里的那几个,被殃及就不好了。
阿宁抱着自己的阿爸,不安地贴着他的脖子动动。
阿宁的阿爸也醒了,他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盯着草棚子上微微发怔。
要是可以,他当初就该带着孩子跟着他阿父一起去了,也好过现在这样心惊胆战地生活。
幼崽越大,他就越舍不得……
现在明知道自己的的身体不好得厉害,可是就是不敢死。要是他不在了,他的阿宁要怎么办。
听着外边的动静,他闭眼。
打吧。
狠狠地打,都打死了才好。
*
山洞外,草丛。
的动静被淹没在洞里的喧嚣中。
白盼着出去早回的兽人们此时一个个眼冒红光,鬼鬼祟祟地摸到了黑爪部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