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白继续带着小幼崽们干活儿。
几个老者坐在河边,屁股底下的木桩子已经换成了有靠背的椅子。
白见了哑然一笑。
果然无事可做的时候,什么都能想出来。
挖了一上午,加入的兽人越来越多。
他们几乎把河边这一块地的野菜都挖了出来,少说有五六个藤筐那么多。
“阿,你挖这么多草干嘛?”
“野菜,能吃。”
兽人瘪嘴,问得小心:“那我们下午是不是要全把这个吃了?”
白摇头。
小狐狸积极抢答:“不是,阿哥哥说冬天吃!”
“冬天怎么吃?”
“这个放不到冬天的,几天就烂了。”
白:“晒干了就能了。”
白推了推还要继续帮忙的球的手:“快去做你们的事儿,这边三小队来就行了。”
“行。”球站起来,“那我们去洗兽肠了。”
野菜多,白让小幼崽们自己去玩儿,他则带着三队的兽人们把菜叶子洗出来。
野菜的种类多,白也没有可以区分。
混在一起清理掉枯黄的叶子,去掉根须。在流动的河水里搓一搓就好。
金乌悬空,河水波光粼粼。看久了有些晃眼睛。
洗完的菜甩干了水,直接放在兽皮上先摊着。
“树!有没有空?”
树正趴在兽皮毯子上晒太阳,闻言动了动耳朵:“阿,做什么?”
“用一下锅。”
树盯着他面前的那一点的草叶子,哭丧个脸:“阿,我不想吃草。”
“不想吃也得吃。”
树恹恹爬起来,生火烧水。
他嘴上不愿意,但是动作却不耽搁。
白往锅里卡了几根儿木头,铺上干净的牛皮。然后将洗好的野菜倒进去。
盖上木盖子,大火将水烧开。
只需要几分钟,淡淡的青草香从里面传出来。
揭开盖子,刚刚还水灵的菜已经蔫儿了。颜色碧绿,苍翠欲滴。
树:“阿,你要吃了吗?”
白:“现在还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