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呼吸一滞,微微后仰。“你、你干嘛?!”
“不干嘛。”他勾着白的腿弯,巧劲儿一提,将他打横抱起,“抱抱阿而已。”
“你不热嘛你!”
“不热,阿凉凉的,抱着舒服。”
夜色中,白的耳垂像半熟的樱桃,浮现出一抹浅红。
他在曜的肩膀上蹭蹭耳朵。
曜冷不丁道:“阿耳朵有点烫,害羞了?”
白捂住他嘴巴:“你才害羞。”
成天抱来抱去的,也就只有曜这么黏糊。看看其他的兽人,伴侣之间哪个像他们这样的。
白松手,去卷着他垂在身后唯一有点凉意的长发。
整个一大把,又长。
瀑布似的。
*
回到部落。
趁着还没吃饭,白立马把部落里存着的晒干的驱蚊草拿出来。碾碎,然后用兽人们换下来的毛毛包住,再用长毛草线绑起来。
就拇指大的一小坨,往腰间一挂,应该有点用处。
“阿哥哥,你在做什么?”
“过来。”白冲着山洞底下的幼崽们招手。
菇先跳上来,底下的阿宁又将最小的黑狼崽子递给阿宁,接着自己上来。
一会儿的功夫,白已经包好了两个。
“帮阿哥哥个忙,把这个东西像我这样,用毛毛包成一个球。”
“好。”
夏天的月亮总是明朗的。
洞里没有火光,外面也只有做饭的地方烧着木柴。但是明烛似的月光能把山洞里照得清清楚楚。
月华无声,静谧安然。
白低声教着小崽子们。
熟练了之后,九个幼崽,加上一个捣乱的狼崽子,很快把白弄出来的草药包完。
“阿哥哥,好了。”
“都数完了?”
“数完了。”
“那你们不出声,写在我手上,看看你们数对了吗?”
白摊开掌心。
菇第一个,阿宁第二个。没在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