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如此,池砚如此,连还不到五岁的阿包也如此。

翌日,就是大年三十了。

沈清欢一大早睡醒,就被叶允安安排贴对联的事,“对联纸我给你买来了,你看看今年写点什么。

清风堂暂时回不去,木梯子也烧坏了,还好江淮够高,用来贴对联完全不浪费。

等下他睡醒了就让他配合你。”

“嗯。”沈清欢接过叶允安给的对联纸,“你身子骨还没好透,回去躺躺。

不需要操心。”

叶允安的腰确实有点酸,也没有逞强,“行,阿朱去买菜了,就交给你了。

“好。”沈清欢应着。

每年的年夜饭都是她做,这倒是没什么,就是贴春联,往年是她写,叶允安和阿朱贴。

今年就有点可惜了,不过想想人没事已经是莫大的喜事就没有那么纠结。

放下手中的东西,上了二楼。

这自建房房间多,江淮昨晚因为开视频会议开到半夜,就没有过去打扰沈清欢,自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房间就挨着沈清欢房间的隔壁。

他交代沈清欢若要找他直接开门进去就行。

都这么说了,自然没有跟他客气,况且是真的有事找他,便直接推门而进。

房间的窗帘全被拉了起来,很暗,一丝光线都投不进那种。

从外边亮堂地方进来的沈清欢一时之间没有适应过来,缓了一会儿。

庆幸的是桌面上的电脑屏幕还亮着。

借助着它的光走了进去。

不说,江淮只住了一个晚上,进来那一刻就已经可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属于他的气息。

很好闻。

她又继续往前,朝床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