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山往沙发上一坐,双腿交叠,顺手拿起一根雪茄,“明知故问。”
又说,“我担心我的妻子知道以前的情人没事回来了,忍不住又跑去跟人家复合,有危机感。”
冷云溪闻言,嗓音沉沉,“陆齐山,你觉得有可能吗?
他母亲都找上门来要置我于死地了,你觉得我还能和他复合?
我配吗?”
这一点,陆齐山倒是不知道,瞬间,脸上多了一抹歉意,将没有点燃的雪茄放回桌面上。
原先进门时的愤懑消失,走到冷云溪身后抱住她,“对不起了云溪,你都是为了我才会遭受这些事情。
我回头派多几个保镖给你。”
冷云溪嘴角的讥笑更甚,挣开他,“我不舒服,上楼休息了。”
说完,腿已迈开。
可能是她的行为激怒了陆齐山吧,他朝她嚷嚷,“冷云溪,你是不是见他事业有成再次归来,后悔了?”
冷云溪没有说话,继续向前。
陆齐山一怒之下,拿起桌面的花瓶,往前方一砸。
没有砸中冷云溪,砸中的是她身侧的墙壁,溅落满地的支离破碎。
冷云溪不再不理他,转过身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你就这么没自信吗?
你发什么疯?
你这几年来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跟你说,我都是看在时瑾的份上才处处忍让你,要不然,陆氏我可以帮你砌起来,也能帮你毁得连渣都不剩。
你好自为之。”
相比于陆家的针锋相对。
海城孟家可就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