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一位是谁?

会不会也是跟她们一样专业的人。

楚花花用纯正的英语话介绍沈清欢,帮他们解了惑,“这位沈清欢同学是我们京大翻译学的博士。

她就是今日来修复罗格那幅画的美女子。”

话出,皇家大学的交流生先是愣了好一会儿,再着直接笑出声。

“神经病吧,翻译学?”

“oh,我的老天啊,这真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翻译学的学生来做文物修复专业的工作?

开什么玩笑。”

“我收回刚才那句夸她惊艳的话,这妥妥的就是想出风头的花瓶。”

他们用的都是g国话,以为沈清欢听不懂,可都一一落到她的耳里。

她抬手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下一秒,把带来的工具箱往桌面上重重一放,用流利的g国话,“画在哪?我没有时间跟你们在这里拉扯。

拿出来。

你们不就是想看我们华国人笑话吗,怎么,我一个翻译学的来修复不是更能如你们的愿?

拿出来,还是不敢?嗯?”

沈清欢这几句话无疑是好使的,带队老师连忙给助理使了个眼色。

只一会儿,教室里边操作台上就平铺着一幅g国上世纪著名画家罗格先生的印象派画作。

相比于华国的山水画,沈清欢其实这是第一次接触印象派画作。

不过她认为万变不离其宗。

在所有人等着她被打脸的目光下,将自己的工具箱敞开,“花姐,帮忙打下手,我需要一壶开水。”

“得嘞!”

开水来之后,沈清欢动作很是娴熟地将修复工具一一罗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