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露出这种表情来时，秦牧言都心疼的不行。

他抱了她一下，手掌托在她脑后轻抚:“别这样，会没事的。”

“你都听到了？”顾影问他。

秦牧言点头承认。

“但你好像并不意外的样子。”

以他的性子如果是刚刚知道，定然不会这般淡定的反应。

“因为……我早就知道了。”秦牧言如实说道。

“什么时候？”这下顾影倒是有些意外了。

“我强吻你的那次还记得吗？”

当然，那可是她的初吻，就这么粗暴地被他夺走了，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天我去找了蒋南肖，他告诉我的，应该说我威胁他告诉我的。”

顾影跟蒋南肖这么多年的朋友，她知道他的性子，他虽然怂，但对朋友该有的义气还是有的，如果不是秦牧言用了非常的手段，他不会说的。

“你是不是傻？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自己找罪受。”说着秦牧言又沉沉叹了口气:“这几年你过得挺不容易吧。”

他都不能想象，她一个女孩子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要为了赚钱四处打工的样子。

“其实也还好，我身边有很多人他们也都是半工半读的。”

“都做过什么？”

“开始的时候做过服务员，清洁工，后来就好些了，做过家教……”

“好了，别说了。”他好奇但又听不得这些，他握着顾影的手，一想到这双柔软无骨的手去刷过盘子，搬过重物，秦牧言就心疼的不行。

“他妈的，郑辉那个王八蛋，老子真想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