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术接到所里的电话,说有人报警称这附近聚众闹事,她赶过来就看到了覃深。她没问他为什么欠钱,而是问:“干嘛来了?”
覃深脸上的红手印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他提起手里的乐扣碗,递到裴术眼前。
风突然吹来,吹动了裴术的头发,还有眼睫。
part 3
裴术把覃深带进家门就没管,自己去洗澡了。
覃深站在门口,手拎着乐扣碗,就这么等到她洗完。
裴术出来时看到他还在门口:“你在等什么?”
覃深这才往里走。
裴术坐到沙发上擦腿上的水。她穿了件男款t恤,很大,站起来刚好不至于走光。
覃深把乐扣碗放在她面前的茶几,然后拿过她手里的毛巾,蹲下来帮她擦腿上的水。
裴术任他对自己做着这略微亲密的事。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能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她来不及想,也可能是她潜意识就期待着什么。
她一个人过久了,对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总是会有点怀念。
覃深的指腹在她皮肤划过,她觉得痒,可不知道为什么痒的不是他碰过的地方,而是腘窝。
裴术弯曲膝盖,夹住了腘窝。
覃深握住她的脚踝,慢慢拉直了她的腿,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腘窝,用手给她擦干净了最后附着在她肌肤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