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愣了。
两个陪唱像是被灌了石膏在身体里,动也不动。
覃深指了下门口:“门在那儿。”
两个陪唱这才明白,尴尬地笑笑,然后一前一后出去了。
裴术回来时,包房里只有覃深一个人了,她皱起眉:“怎么回事?”
part 2
覃深放下手机,整个身子转向她,手托着下巴:“我还想问问你,要唱歌的是你,点陪唱的是你,吃醋摔门出去的也是你。你那么介意她贴着我,那你叫我陪你唱啊,我又不会拒绝你。”
裴术闻言有点紧张,但她掩饰得好:“别臭美。”
覃深淡淡“哦”了一声:“那要是我想多了,就再把他们叫回来,那首小蛮腰还挺好听。”
裴术坐下来,没好气:“随便你。”
覃深走到裴术跟前,坐下来,把她手包在自己手里:“你喜欢我。”
裴术没答,浑浊的空气在启动着的镭射下流转,过了半分钟的样子,她开启另一个话题:“失望吗?我没你想象中那么狠。”
她在说不久前公租房里发生的事。覃深反问:“失望吗?我比你想象中要帅一点。”
裴术把手抽回去,是对他这话的嘲笑。但对于他所表达的内容,却是同意的:“我认识你两年,你还没像今天这样硬气过。”
覃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们好像才认识没多久。”
好像是这样。
他们过去打交道,好像都是用警和贼的身份。
覃深告诉她:“我也很紧张,但你见过赌客上了赌桌就认怂的现象吗?赌即人生,从开局的那一刻,就已经是后退无门了。要么赌,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