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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的古怪行为,显然引起了长辈们的注意,泠清道,“你们两嘀咕什么,叙言去后山叫人,小妹去山下。”

阮源玫不服,挺身而出,“凭什么是我?”

叙言虚拉了一把,“师兄自有他的安排,咱们听命就是了。”

这话不像是劝,倒像是火上浇油,阮源玫张嘴就想反驳,被自家师尊使了禁言术,两片嘴皮子开开合合,一点声音也没有。

阮源玫气急,甩开叙言的手,怒冲冲的出去了,瞧她的样子,就不会对方黔使怀柔政策,少不得要刺几句。

叙言轻笑,小孩儿看人的眼光还是不好,把这么一个切开黑的主当成是风光霁月的神仙人物,还总以为掌门好友遍天下,经此一事,可长点心吧。

泠清瞥了叙言一下,叙言立刻拱手离去,在后山闭关闭关的凤辞是火灵根,小孩儿的伤由他来做护法,最恰当不过。

楚司司收回灵力,对面无表情,但一直盯着坷坷的陆暮秋说道,“北辞去的及时,坷坷的伤势并没有太严重,只是小孩子身子骨弱,魔气入体,勾出了旧伤。”

这旧伤是怎么有的,在场之人皆清楚,唯一一个不清楚的就是泠清,但他经常带孩子,陆星坷又没有防备,他多少都猜到了一点。

雷浔江是个急脾气,“坷坷的劫数还没过吗?当时都舍了灵根,竟一点用也没有。”

“坷坷命里的劫数,已经过了。”陆暮秋喉咙干涩,这回的事情,是他大意了。

雷浔江与楚司司有点懵,什么时候过的死劫,他们怎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