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实在受不住一大一小两座冰山,这才往外跑。
撇嘴停下动作,“整日说着规矩体统,又有谁听了。”
陆星坷下意识的看了眼师兄,果然心情不爽,拉了拉星也,“你这是准备去哪?也去剑冢?”
星也完全看不出泠清有什么不爽,他那张脸难道不是一天到晚都一个样,“没,这不是出去半个来月了,回来给你爹看一眼我还活着,你们要去剑冢试练剑意?”
剑冢对剑派弟子而言,就是归身所在,凡逝世,都会留一缕残识在本命剑上,与剑灵同留剑冢,等后来的弟子激发。
说起来就像老师测测你天赋在哪,适合练什么剑法。
因为有这一处所在,剑派弟子皆以前师为鉴,指引前进的路线,所以剑冢对剑派而言是无比重要神圣的地方。
陆星坷点头,“诶,你这香囊是哪来的,看着好眼熟。”
泠清领先他们半步的距离,闻言回头,是坷坷十二岁戴着的,才用了两个月,便嫌不好看,原来是在星也师兄这,想着又转头目视前方,快步走远。
星也拿起香囊,晃了一下,“不记得了?这不是你之前一直戴着的。”
陆星坷接过香囊,手指忽然刺痛了一下,下意识的松开了,香囊擦过指尖往下掉,他才想去捡,跟在一边的贺覆先一步接住了香囊,紧紧的把囊口攥在手心,浅笑着递回他手里。
“谢了,师弟。”陆星坷朗声拿起香囊,对着阳光看了半天,恍然大悟,“这不是师尊给我用来捆人的吗?”
这兄弟两讨论的热烈,贺覆在一旁放慢了脚步,微微张开手,掌心黑了一片,像是被烈火灼烧,却没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