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坷被他看的心虚,撇开眼,嘟囔道:“他那天天跟老妈子一样,比大师兄看我,还严些,尤其是别人一靠近,他表情都变了,我能感觉不出来?”
此话一出,御清明显看到贺覆的剑招乱了半分,坏笑着搭上陆星坷的肩,“那你对他是什么感觉,讨厌还是厌恶?”
贺覆挑剑挽花,失了分寸,一株刚长成的小榕树枝条颤抖,掉在了地上。
陆星坷没好气的锤了御清一下,“你可是老祖宗,有点老祖宗的样子好吗,挑拨离间的做什么。”
御清顺势歪倒在靠枕上,哎呦呦的喊疼,陆星坷看得握紧了拳,调动灵力又给了两拳,邦邦作响。
他们玩闹着,嬉笑声传至贺覆耳里,惹的剑心不稳,随手挑了朵花,端握在左手手心,右手背剑于身后,“师兄。”
陆星坷半趴在御清身上,微微抬头,就看见了那朵牡丹,“给我的?”
“不然还能是给我的?”御清挪了身,表情嘲讽,“得了,老人家就不打扰你们小年轻。”
陆星坷听不得这些,怒极朝御清砸了个靠枕,枕头不大,陆星坷用力亦不大,御清一手便接住了,哼了句,“恼羞成怒。”
语罢,人消,徒留陆星坷面对贺覆。
贺覆张开的手一直没合起来,“师兄不高兴了?”
陆星坷眉头微蹙,接过花,轻嗅花香,“没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