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禁制被人堪破,从外头进来了一个黑衣男子,带着斗笠,瞧不清模样,顺带手还把坏掉的地方补上了。
“北辞?你怎么来了。”
萧枫不解,看向陆暮秋,原以为是不放心坷坷,现在看来还有其他原因。
“叫我来作甚?”沈北辞朝萧枫点了点头,对陆暮秋问道。
陆暮秋并不废话,“前几日坷坷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叫方瑜娴的人,我在他体内感觉到了薛兵的气息。”
听到薛兵的名字,萧枫立刻变了脸色,“什么时候,你怎么也没同我说!”
“泠清来找我说情的前一天,就短暂的打了一个罩面,所以没说。”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沈北辞皱眉,陆星坷对薛兵来说,就像花朵对蜜蜂,蜜蜂采蜜,花朵柔弱。
陆暮秋知道自家儿子体质特殊,一直小心看护,原以为能护他一辈子,如今来了个贺覆,不得已终是要放人出去成长,但在这途中,无长辈看护,偏偏薛兵又在一旁虎视眈眈,实在难安心。
“我和萧枫没办法时时刻刻看着坷坷,只能拜托你了。”陆暮秋罕见的向沈北辞求援,背脊却还挺的笔直。
沈北辞不想给陆暮秋看孩子,但要是薛兵
“好,我会跟着他的。”
陆暮秋双手抱拳,弯腰行了个礼,“多谢。”
同门为师兄弟的时候,没见过陆暮秋低头,如今为了幼子,全然不顾自己了,还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