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不理你,刚刚就是想哄你告诉我这些事情。爹他们都把我当小孩儿,什么也不说,总不能都下山了,也还是个孩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贺覆仍不撒手,俯身在轻嗅陆星坷脖颈处的气味,像只大狗。
陆星坷只觉越发燥热,不自在的躲了躲,蹭着贺覆的胸膛,弄巧成拙,小腹处恍然有东西抵着,哑口无言,臊得整个人红扑扑的。
“师兄,坷坷,师兄,坷坷”贺覆声音暗哑,挺拔的鼻子在脖颈处蹭个不停,手臂收紧,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
陆星坷听得耳朵发痒,明明只是抱着,怎么就啊啊啊,怎么办,该说什么,好烫,不知道是谁更烫,反正很热,呼吸都是热气。
“叮铃铃,叮铃铃!”
左手手腕的银铃铛发出响动,陆星坷得救似得推开了贺覆,红着脸赶紧把铃铛摁住。
眼睛有着淡淡的水雾,恼羞成怒的看向贺覆,也不问问他愿不愿意借灵力,直接拉着贺覆的手,调动对方体内的灵力,注入铃铛。
咳嗽了数声,还是有点不对劲,却也没更多的时间给他调整状态。
“师叔,我没事,就是和师弟聊聊秘密。”
贺覆挑眉,手指揉捏着一直在他眼前晃动的,红红的耳尖。
“你!”陆星坷捂住耳朵,一副被人轻薄了的样子。
此时银铃铛响起沈北辞的声音,“怎么了坷坷?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