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遇,你能不能不要在我们还穿着衣服的时候开花洒?”裴安愤愤地拧了一下谢遇那根本就拧不动的肌肉,“湿哒哒的不舒服。”
“是不舒服,所以现在脱掉就好了。”说完就开始动手动脚。
裴安:“……”所以为什么不能先脱衣服再开花洒啊!
“安安,别走神,扶好。”谢遇声音低哑,仿佛是被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浸透。
在谢遇的不懈努力之下,谢遇打扫清洁卫生的范围一路从浴室穿过客厅到卧室,幸好,谢指挥的体力很好,打扫一下清洁对于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白天未明的灯光在入夜后悄然亮起,静悄悄的,没有惊扰到任何人,这里是独立军的临时基地,到处是肃杀的主舰、护卫舰,或者是战机,每一名军人都染着一身从战场上带下来的肃穆。
而其中一名军人,在温香中褪去了他在战场上的杀伐,携着一缕有冰雪味道的风,吻进了他的爱人心中。
水汽氤氲的眼睛,是他随手可摘,又不敢妄动的星。
……
今天裴安和谢遇双双调休,但是一大早两个人的智脑就轮流地响,此起彼伏,裴安被吵得睡意全无,踢了谢遇小腿一脚:“谢遇,你赶紧看看是谁。”
谢遇强忍着一腔火气去拿智脑,希望不要是反叛军那堆人又整出来了什么幺蛾子,都是秋后的蚂蚱了,少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