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记得，”佛洛尼娅笑道，“我就是喝个酒跳个舞，不打算捕猎。”

她心里有数，奈撒内尔也不再提，简明扼要把狼人一族的事情讲了一遍，末了问他们有什么意见。

佛洛尼娅率先开口：“就算是吉密一族，也会受到限制，不可能捏出和别人一模一样的脸，你确定那个血族和老狼王长得一模一样？”

“应该是吧。”奈撒内尔其实也没见过老狼王几次，仅有的几次会面还都是在战场上，怎么可能仔细打量老狼王的样貌，“我乍一看感觉他和老狼王长得一模一样，看雷格的反应他应该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后来他就毁掉了那张脸，我也没能仔细观察。”

米路思索片刻，突发奇想：“会不会是易容或者用了其他塑脸工具？”

奈撒内尔：“雷格下手时我仔细看了，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没起皮，一切都很真实，易容的可能性不大。”

佛洛尼娅想了想，结合奈撒内尔所处的地点，提出一个猜测：“我听说东洲有一个古老的传说，据说他们那边有一种鬼叫做画皮，可以画出一张皮穿在身上；还有一种骷髅鬼，可以剥下人的皮穿在身上……”

米路抖了一下，提出抗议：“佛洛尼娅阁下，希望您不要在这里讲鬼故事。”

“……佛洛尼娅。”奈撒内尔无奈道，“我想你应该清楚，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鬼这种东西。”

佛洛尼娅挑眉：“哦？东大陆的人类不都喜欢称呼我们为吸血鬼吗？”

“吸血鬼不是鬼，反而和东洲传说中的僵尸更加相似。”奈撒内尔抱臂解释，“但我们只是异族罢了。”

“不过虽然这些鬼不存在，但你说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说不定真是剥了皮换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