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乐安摸着她的脉门,越摸越郁闷,最后悻悻地丢开了手。
“怎么啦?”阿南问。
魏乐安哼了一声:“底子太好,恢复迅速,老头我一身惊世骇俗的医术毫无用武之地!”
阿南不由哈哈大笑,见他起身要走,忙拉住他说:“魏先生,既然你医术惊世骇俗,那我问你一个病如何救治啊,很罕见的病。”
“哦,说来听听?”
“就是有一种病啊,每隔两个月,身上的奇经八脉会崩裂一条……”
她才刚刚开口,魏乐安脸色大变,脱口而出:“山河社稷图?”
阿南没料到他居然一下便知道是这个病,不由得对他竖了竖大拇指:“魏先生,你真是博闻强识。”
魏乐安摇头道:“不……因为这是我师父在世时,唯一束手无策的绝症,他在临死前还在念叨着,所以我自然记得很深刻。”
阿南不由失望:“魏先生的师父都没办法?那……这病岂不是真的无救了?”
“那倒也是未必,你听我说啊……”
六十多年前,魏乐安还是个七岁稚童,他的师兄魏延龄八岁。他们二人都是战乱孤儿,师父收养了他们,带他们在武安山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