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她也无心再折腾朱聿恒,丢下一句“不敢,我董浪哪敢教导你啊,我又不会妙手空空之术。”一溜烟就回了房间,摸黑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准备立即逃离应天。
就在她扫理柜子里的衣服瓶罐,走到床头要拿银两时,耳边忽有风声响起。
阿南心中暗叫不好,抓起面前的银锭,下意识回手便向后方砸去。
凤翥寒光闪过,银锭被一劈为二,跌落于地上。在一片黑暗之中,全身依旧散发着朦胧微光的朱聿恒,已经欺近了她。
阿南立即抬手,臂环中的精钢丝网就要射出。
然而他们距离太近了,她又为了不让绮霞摸到,将臂环调整好后戴在了手肘上方,这千分之一的迟滞时刻,朱聿恒已迅速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狠狠压在了床上。
阿南的头撞在了瓷枕上,咚的一声,额头于今晚二度受创,痛得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即使口中已经含了药,但这仓促的一声尖叫,依然难掩她原本的嗓音。
这声低呼让朱聿恒终于轻出了一口气,手下却更加用力,狠狠按住她的双手,将她抵在了床上。
阿南抬脚踢他,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而他屈膝压在她的身上,抬起凤翥,将闪着寒光的刃尖对准了她的咽喉:“你上次不是骗我吃下你的毒药吗?所以我亦受了你的教导,带上了解毒丹。”
阿南恨恨地盯着他,咬牙道:“好啊,才被我调教了几天,你就自以为会飞了,敢奴大欺主了!”
“哼……”朱聿恒将握着凤翥的手微微横了过来,抬手抚上她的唇,“终于承认了吗?你以为贴上了这撇胡子,我就不认得……”
“你们……在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