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我开玩笑!”陈祥有些暴躁的说,“你知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
“你知不知道时庚这个人很危险啊!”
“你知道?”季知书反问。
陈祥激动地说,“他可是能把自己亲叔叔送进监狱的人!不知道逼死了多少家企业,平常看着可能是个好人,但绝对是个冷血的人啊!”
如果在别人的口中,时庚是洪水猛兽,那么在陈祥这里,时庚就是藏匿沼泽的鳄。
最让季知书难以适应的就在此,他并不了解时庚,但是时庚却能轻易掌控他。
从身边人听到时庚这样的评价,他烦闷的心情又增添了几分,“你这么了解?怎么说得好像他违反乱纪了一样。”
陈祥不服,“谁知道呢!总之他太危险了!”
季知书知道陈祥是在心急自己,只是现在他自己都是自身难保,所以更不想他掺和进来,“别瞎操心我了,你还是对自己家的产业多多上心吧!你是躲不过的,陈氏无论如何都会落在你的手里。”
“你扯我干什么?”
“我觉得陈少爷还是先操心自己为好。”
“行!我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没事找事做!”陈祥撇撇嘴,“你顾好自己呀,我爸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发了一顿大脾气,我被禁了足,你要有什么 ,我可救不了你!”
“挂了啊!我明天还要早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