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吾居,他可以惬意的做一只金丝雀,可是在这里,他难道要以时家义子的身份自居?
他觉得网络上的那些谩骂也不全是假的,他和时庚的源头本就是一个交易。
时庚面上虽然不显,可是语气却听着有些不高兴,“东吾居有的,这里都可以有。”
辛鹏也接了一句,“是啊,季少爷,住在这里也方便,时先生每次都要先回这里见时老先生之后才能去东吾居,两头奔波也废时间。”
要知道,住在居和东吾住在时家可是两个概念,就连时庚那些个外戚都没有资格,可是多少人争来争去都得不到的机会。
只是季知书对于这些并没有太多欲望,他只是模棱两可的说,“我知道了。”
“需要安排时间么?”辛鹏只当季知书是同意了。
时庚看了季知书一眼,看出对方拒绝的意思,“不用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失望,“反正以后都是时家人,想住哪里都行。”
时家人三个字,他甚至还咬重了些。
季知书听着时庚不断的在重复着这个身份,不由的攥紧了掌心。
他看得出来,时庚在给他打上标签。
就像是标记着自己的领地,他在公众的面前堂而皇之的昭示着季知书的归属。
即使带着一些目的性,但是对于季知书而言并没有什么害处,他起先是诧异的,甚至有些排斥,他姓季,可是不是季明集团的季,他同样也不想姓时。
尽管时庚从未在明面上要求过他,但事实上,他近来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时庚在主导。
就像一步步的踩向了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是家还是牢笼?
季知书踏进大门的时候,仿佛记忆又回到了七岁的时候,他被季霍领进季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