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书没理他,只是轻轻的拧起眉头。
他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陈祥紧张得一头大汗。
“你没事吧?”陈祥以为他是中药难受,俯下身盯着季知书的反应,两只手慌张地乱晃,就要找手机打电话。
“要你走,你就快点走!”宁岳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他指着陈祥说,“你可以走,他不行。”
他提醒说:“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对谁都不好,你放心,不过一个晚上,我不会吃了你的朋友,大不了你白天再来找就是,”
这无疑又是一种威胁。
“你们要干嘛!”几个保镖朝他围了过来,陈祥慌张的挥着拳头,还没有等他反抗,就被架着从包间里丢出去。
“他妈的,我手机还在里头!”他整个人算是微醺,看着空荡荡的大街,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迷糊了。
包间内,反而显得安静,季知书只是淡淡的看着宁岳,不动声色。
“中药的感觉应该慢慢感受到了吧?”宁岳笑着站起身,走到季知书的正对面。
“是有点。”季知书反而笑着回应他。
不得不说,宁岳下的药确实很猛烈,季知书曾今有过一段戒断的经历,他的身体产生了一定的耐药性,即使在面对这种程度的药效,他依旧可以正常的保持神智,最多不过是一些身体自发反应。
体内气血翻涌,内心开始蠢蠢欲发的躁动,但是季知书的脸上依旧平静,风平浪静的样子除了身体自然反应而出现的薄红没有太多的变化。
就像是醉酒。
看反应是性的普通的助兴药,季知书嗤笑一声,像是嘲笑宁岳的品味和意图。
“草……!”宁岳看着季知书一脸平静的样子就莫名的火大,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他想要看到的是对方的示弱和求饶,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