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的保镖扯下了那人的头罩,是宁岳的脸,他慌乱的大叫,却被几个高大的人堵在角落里。
时庚已然端正地坐在后车厢,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
“时先生。”辛鹏站在车身旁,等待着他的指令。
时庚凉凉的嗓音还沾染了些烟腔,“两只手,折了,他做了什么就还回去什么,不要弄重伤了,他还要正常时间去牢里报道的。”
辛鹏点头,“好的,时先生。”
没有监控偏僻的小巷,传来裂肺的尖叫。
可是时庚并没有觉得心情愉悦。
他想见到季知书,可是又害怕见到他。
人是矛盾的。
而季知书只觉得好笑,他倒是没有想到时庚会这么直接地躲着自己。
“时先生就叫你来?”
辛鹏点了点头,“时先生在忙。”
季知书的声音显得格外愉悦:“好啊,既然时先生这么忙,那……有些事情还请您来替我转达。”
辛鹏看着季知书忽地有一种不妙地预感,“什么?”
季知书微笑着说,“麻烦告诉时先生一声,这些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太多,我认为我们有需要重新整理一下彼此的关系。”
“我想,不如就先分开一些时间,反正时先生也忙,我也想放松放松。”
辛鹏愣住了,不确定地看着他,“季少爷,你,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