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罗山也算是他半个偶像,他只要想象对方看他画的样子就恨不得找个地缝然后钻进去。
时庚就是抱住他不撒手,似乎是看出了他地窘迫,“没事的,小书,你要自信一点,他对你的评价很好,你不用怀疑自己的能力。”
季只书的耳尖出奇的红,时庚觉得有趣反而有种想逗弄他的恶趣味。
他顺手捏了捏,指尖甚至触及到肌肤的灼热。
季知书打掉了对方的手,压低着声音问,“他都具体说什么了?”
时庚被逗笑了,“你不是还生气么?”
“你到底说不说?”季知书呛了他一眼。
时庚玩笑似地说,“好呀,那你亲我一下,亲完我就告诉你?”
季知书没想到时庚很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这人是绅士不装了开始耍一些流氓的把戏了?
没准下次床上还要说起荤话。
季知书难以想象。
时庚是强势的,哪怕是床上处于下位也不遑多让。
季知书索性把这当做情趣。
“行啊。”他眼尾含笑,真就凑到了时庚嘴边,送上了一个吻。
时庚明显地愣了愣,没有想到季知书真的就按照他的意思做了。
不过倒也不能算是完整的一个吻,季知书停留的时间太短,以至于他都没有什么机会回味。
俗话说吃不饱不如不吃,时庚觉得心都是麻的。
季知书无疑就是在勾着时庚胃口,而对方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现在能说了么?”季知书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