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心软了,她擦了眼泪,把钱还给了宁渊。
她走到门外,将倒在地上的周建恒扶了起来,——也亏得他个子不高,不然,宁渊不一定能拿着棍子打到他的脑袋。
她把人扶回了家,放在沙发上。
宁渊着急,“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周曼看着他,“你爸爸喝多了,不知道谁打了他,他摔倒了,我们把他扶了进来,记住了吗?”
宁渊愣住了。
周曼看向宁容,“记住了吗?”
宁容点头,“嗯。”
周曼懒得照顾他,拉着两个孩子洗漱完,躺在了床上。
“你不走了吗?”宁渊问他。
周曼笑了笑,哄他道,“今年报名时间已经过了,得等明年了。”
宁渊还没有上学,对这些都不了解。
他只是觉得,“那你也应该离开我们家。”
“没事。”周曼认真道,“只有这种婚礼,没有结婚证,再加上我不同意,这算什么夫妻,而且我才刚刚成年,他要是敢碰我,我就去告他,那样,他就能被抓起来了。”
宁渊听不懂。
周曼摸了摸他的脑袋,和他道,“睡吧。”
周建恒在第二天才悠悠转醒,他的身体和头疼的厉害,需要卧床修养。
他气愤道,“昨天是谁偷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