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争还是抢,该是我们的总会是我们的。”
他似乎在说那娇红蛇的蛇胆,亦或是借此来说其他的,被他们擎苍派视为掌中之物的东西。
……
另一边的时昭琰则是有些痛苦了。
“……兄,我要被你勒死了。”他颇为艰难地把方才没能说完的话吐了出来。
方才时昭琰正跃跃欲试,打算用自己的储物袋里面的东西与那些擎苍派的弟子一决高下。
不知不觉间,他站着离晏青溪稍稍远了一些。
这也不算什么,只是晏青溪走时,略显着急了些,情急之下倒是忘了两人之间还缠着灵力,直接顺手一抓。
哪里知道正好抓住了他的衣领。
晏青溪眼底闪过一丝尴尬,连忙松开了手。
“……师兄,其实我怀疑你是故意的。”时昭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有些幽怨地望着晏青溪。
按理来说,晏青溪还比自己矮了一点,抓哪里也不该去抓衣领——那里绝对不会顺手。
晏青溪沉默了,他承认自己有些心虚。
但他方才的举动的确没有半分故意。
“抱歉。”他的视线落在了时昭琰的脖颈上,虽然上面并无红痕,但还是道,“我这里还有些丹药。”
时昭琰起码也是筑基期的修为,怎么可能这般脆弱。
按照时昭琰的性子,难得占了理,他必然会犯那爱顺着竿子往上爬的毛病。
不过他也未曾忘记身后的那些威胁,虽然那些擎苍派的人并未追上,但……
时昭琰轻轻摇头:“其实没事,我并不需要伤药。”